小心又小心的总算是酒过三巡,相安无事,只那夫妻里的男人说的话又叫我胆战心惊——
“哎,重庆啊,你听说没,三大家又闹起来了,好像是合作去了一大肉斗,三家派的都是精英,谁知道最后因财产分布问题自相残杀,啧啧,这下怕是百年内不得安宁,你今后行事,也千万小心!警惕着别让其他门派的人混进来……”
此话让我瞬间绷紧身体,并随时准备溜之大吉,或大打出手,但重庆只嘴角扯扯,似笑非笑的语气:“二叔别说笑了,任这三家谁不安宁,沈家不会,至于我这两位新兄弟也都是摸金门人,也无需小心。”
我捏紧的拳头松开,偏头看他,他的酒性极好,两壶酒下去依旧面不改色,声音也还是那么沉稳,而周周这时忽然拉我起来——
“为了此行顺利、大家走一个!”
二叔并不给我们面子,一扭头跟重庆碰杯,“走啥呀走,你们俩都不喝酒的,来!重庆,我们爷俩走一个!”
我跟周周悻悻又坐下,对视一眼,我颇为愧疚给他加个鸡腿,因为我错怪了他,若三大家自相残杀,那周周隐瞒我摸金门的事儿,也是情理之中,不然,我肯定去不了曹操墓,而今,想走也走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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