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洗漱睡觉了。
    生物钟让我早晨五点钟就起来了,在院子里跑圈踢腿大概两小时左右,周周和重庆才分别到院子。
    重庆是打外面进来,一身汗淋淋的穿着宽松运动裤和白色背心,那背心湿透了,隐约看见腹部腹肌的轮廓,愈发显得刚毅帅气,而周周则顶着鸡窝头,才睡醒起来——
    “啊!早啊,兄弟们~”
    他说时还打着哈欠,抬着那断指的手跟我们挥。
    我跟重庆很默契的异口同声:“早。”
    周周放下手,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嘿哟,这一夜你们俩搞一起去了啊,这么默契!”
    我一愣,随后感觉脸有些热,“你欠揍是不是!”
    周周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只留下哈哈哈的笑声,还有一句“我上楼准备东西”,就把我和重庆留在院里,我自是尴尬,但重庆好像没事发生似得说句“你也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后,就从我面前过去,也进屋上楼去了……
    行墓前是不能吃饭的,所以,收拾好东西后,咱们三个就直接出发了。
    步行,朝着之前我看见的那座山峦走。
    路上蛮凉,我和周周穿的冲锋衣,重庆则又换上昨夜那身黑色皮夹和长裤,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