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那墓里又凉,一热一凉的回头感冒。”
    我倒没想到这茬,只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当我才解开老鼠衣塞包里,重庆居然说——
    “到了。”
    说时,见他已蹲下,单膝蹲在树后扒着土,我这离得远也没看清楚他动作,就见地面像他家门那般自行左右闪开,露出下面一方圆形盗洞,而他站起来回头又发号施令——
    “我先下,浮生跟紧我,周周断后,记得把脚印清除退着下来。”
    重庆大队长说完,已率先跳下盗洞,我则瞅着那盗洞,不进反退,并非因为我没穿老鼠衣,而是因为我看到盗洞周边没有多余的土,那里有几道绳索牵连着木板在土地层下方,若我没猜错的话,这墓道口设置好了机关,能完美掩盖住我们三人的行踪,再有方才那句“周周断后退下来”,恐怕,我们仨个都得下墓,外面不需要人来散土和留守。
    那么问题也来了——
    他若能自守自盗,又功夫了得,何须找帮手?
    还找两个!
    众所周知,无论哪一门派,但凡约好一同入墓,那里头东西便是见者有份,人人平分,他何故要将钱平白无故的分给我和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