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走远了数十米,还依旧是那方才的“速快离”的套路,而后再下蹲、摸那下一排的机关石,摸完下面,他站着的时候,站在墙前动作就更快了,且那模样不似摸砖,倒像弹琴。
“钢琴”弹奏着、他离我越来越远到我快看不到时,我才终于起身追他,这再不追,我这十根手指头非掰断了也练不成!还是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诀窍!
跑的时候,我手里那军用手电光和头顶的探照灯把重庆的影子照的晃来晃去,尤其他穿的黑衣,连那手套也是黑皮手套,远远看去,若非那灯光里皮质闪着柔和光泽,我还真有些分不清,哪一个是他、哪一个是影,好像完全融为一体,这人、戴个面具也能美如画,真心叫我佩服了。
“休息好了?”
当我抵达、并站在重庆不远处的安全地段时,见他继续用那双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按下十块墓砖,跳开的时候,问的我。
嗖嗖短箭遮挡了我与他的视线,吧嗒吧嗒的短箭掉落声后,我才嗯了声,而他又蹲下,继续摸。
我立马又仔细看过去、死盯着,眼睛一眨不眨,希望看出些门道,结果却大失所望,因为他根本是普通人手,那手虽大、指虽长,却也没比我多出一截,但怎么就能按下十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