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伴随墓道剧烈的颤抖,那墓门倒砸在地的声音传入耳中时,我的脚踝处吹进来一股风,是那墓门砸下带起的风!
那风灌入我的裤腿儿,从腿直凉到尾椎、脊梁,然后是后脑勺、头皮,最后让我全身上下抖个激灵,才回过神,感觉到重庆从我身后起来,并抽出被我压在身下的手臂。
我立刻也起来,好让他抽走胳膊,然后劫后余生的看着那墓门砸下的地方、正是我们方才呆着的钉板上,然而钉板已经不复存在,被厚重的石门取代了……
重庆在低头掸灰,我撑着胳膊坐起来,想道谢救命之恩,却听到后面传来周周的哈哈大笑,以及鼓掌叫好——
“哈哈,重庆哥,你这招海底捞月捞的太漂亮了!我刚才差点以为要见不到你们!”
我这没出声,但心跳鼓动如雷的,因为太清楚了,差一点,我命便休矣,也是这般一想,腿脚竟有些发软,站两次没起来,还是被已经掸完灰尘的重庆拉起来,“还好么。”
他的声音和面具下的眼睛一如既往镇定沉稳,好似刚才带我死里逃生的不是他,又好似,那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人家压根没放在心上的。
我嗯了一声,站稳还没来及说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