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会,怎么去?”
“要得就是不会的,来来来,跟我走!”
伙计抓着我着急的要命,但他力气不如我,被我反手甩开,正要拒绝,听的旁边屋门忽然开了,重庆一手捏着酒杯,一手插兜,蛮酷帅的倚着门框,下巴稍抬的:“我跟你去、我教你。”
若不是那末尾的三个字,让我脑海里倏然划过去他教我“弹钢琴”那一幕,我大约不会鬼使神差的答应,而等我反应过来自己答应的时候,已经走到一半楼梯,而伙计则站在楼梯拐角,迅速说了目前牌场情况——
庄是周周,也就是我将要坐的位置。
这周周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手气贼好,连赢十三庄,给小花爷玩怒了,非要打到他下台,偏生他忽然拉肚子,花爷起初以为耍诈,可后来发现不是后,就摆明了自己的意思,先来个人顶替一把,等他肚子好了,再继续打!
而我马上就是那个顶替,只不过,我一偏头,看向还端着杯盏的重庆,青花瓷杯在他手里头上下翻飞着——
“重庆哥你为什么不打?是因为太厉害了吗?”
说实话,重庆如果打牌也厉害,我是一点也不意外的。
重庆摇头,大约是出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