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只是低头跟他们洗牌,然后依葫芦画瓢的一张张摸牌……也得亏了少时跟周周走几次赌场,还算知道怎么放牌,知道摸两张,可具体摆牌什么真是一窍不通,等七对十四张摸完后,我正想着眼前着花花绿绿的怎么摆,脊背后忽然一僵,因为重庆来了!
一如既往,他那双长臂再如墓中那般环绕住我双臂,修长如玉的手也再度覆盖上我的手背、手指,这次不烫了,微凉的指尖按在我拇指食指后,把牌帅气一合,啪的一声,推倒——
“天胡清一色龙七对。”
淡漠说完,起身离场,好像根本没来过,但面前的牌却叫其余三家脸色都变了,好像也没谁记得是重庆帮我推牌,都盯着我那牌,更有个狗腿子过来给我一个个的凑成对子,摆出去数着,“一两三……还真是七对!爷,咱们筹码好像不够赔……哎呀!”
啪的一大巴掌声响起,我听那花爷道,“爷还不瞎、用不着你来多嘴!”
二婶赶紧站起来:“哎哟喂花少爷生什么气,这局是试试手气,又没说下赌注……”
花爷并不领情:“呸!二大娘你当我花爷傻的还是孬种,我可没这么不讲江湖道义!输得起,只是这位兄弟赢了怎么也不敢抬个头,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