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着,我也听到楼下远远的传来二叔的声音:“哎,还是店小二手臭,咱们打几把让爷高兴高兴!”
说着,又开始洗牌,稀里哗啦的声音,若非楼梯口的小窗风吹的我打个激灵,再有他身上的竹酒气,我会怀疑自己做了场梦,一场奇怪的跟官兵打牌还赢了唐墓的怪梦。
然,一说到墓,我头脑迅速清醒过来,“这墓下不得。”方才我就想着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伎俩,如今加上重庆的话,就更有些请君入瓮的感觉,下定了决心,我又补充道:“重庆哥你最好也别去。”
我说完,见重庆停下来,那时候,正巧窗外春雷乍起,轰隆隆的震耳欲聋声叫我更加感觉此行危险重重,所以在雷声后,我愈发的坚定信念,余光望着楼下——
周周怎么还没来?不是又打牌了吧?
正寻思要不要拉他过来,赶紧想办法离开,却见重庆朝我走过来,“浮生。”
我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而后发现他没用那落地无声的功夫。
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和咯吱的老旧木板声交错间,他走到我面前时,挡住了我的视线,俯身,看我,声音低沉醇厚的:“你若信我,就去,我不会害你,但也不拦你离开,知道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