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你们不是有仇么!”男人再说话的声音忽远忽近,很像是幻觉,只因为我的眼睛和注意全部都在花非煜那僵固着扬起下巴的姿势上,这个姿势正好看得见耳后那处纹身,酷似长矛的缨穗,又像吊坠的流苏穗,那纹身叫我激动!
“说话!”在那男人有些烦躁不安的声音里,周周也走过来:“白板,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发现重庆、周周、那男人,甚至花非煜也在看我,都是疑惑的,唯有花非煜眼里很快变成了求生,一如当年的我,也渴望着生……
算是托了我这面瘫脸的福,在那些疑惑的眼神里,周周忽然就冷冷狞笑着,摸下巴:“哦——我知道了,老大是打算亲手送这渣爷一程?”
周周这一说,持枪的家伙手一顿,“不行!我要亲自解决了他!”
我背在身后始终持短刀的手捏紧了,面上则就势冷漠的看向他:“不好意思,我这人生来如此,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人若犯我也是锱铢必较,所以……”
说到这里,我在那男人蹙眉、目光全在我这里时,猛然出手!
咻——
双臂用了十足的力气,快如闪电的短刀瞬间射中男人咽喉,他吃惊的张大嘴,极不可思议、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