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我父亲去世,而这一次,因为他不记得我了。
正如同我做不出生动的表情,我也不会进行一场生动的久别重逢,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索性就去把短刀从死人喉咙里拔出来,说句“你不杀伯仁,可伯仁差点因你而死”后,站起来,甩了甩刀上的血,然后记起我第一次杀人……
记得那是我七岁生日时,我和父亲去集市屯粮,然后被人贩子当成了男孩子给偷走了。
其实七岁的我已被父亲训练两年半,有些三脚猫功夫,能挡得住正常人的攻击,可那天绑我的,是个特有江湖经验,功夫还不错的人贩。
人贩子把我直接带去卖给了一个大户人家,却那人家要求当场验货,猛然发现我是个“不带把儿”的假货,二话不说的把人贩子毒打一顿,丢出门外,而吃了亏人贩子被我也偷袭伤到了脑袋,怒急之下把仇恨都爆发在我身上,将我狠狠毒打一顿后……卖去了窑子。
那年虽小,可也能察言观色,明白那些肥头大耳,膀粗腰圆的老男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尤其他们不断摸着女人大腿,将手伸到女人衣服中抓捏,捏的女人哭着喊疼还不放手时,我就准备逃了,只可惜,这里的人比人贩子还要离开,个个都是练家子,我又被毒打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