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
“啊!”
骨断的声,伴随又一声惨叫,花非煜的喊声都带了哭腔:“人呢,都出来,来人啊!妈的……啊!”
还没喊完,又是咔嚓咔嚓的数声,我和周周在这边儿看的眼花缭乱,而他被拆的七七八八,重庆把他手脚都玩断了,而他除了一声声的惨叫,再喊不出其他的话来。
重庆缓缓地蹲下来。
那时月色正好洒在他们身上,虽然两个人都是黑色皮衣,但一个半蹲一个瘫软的躺靠在车轮边儿,谁是王者,显而易见。
重庆的手直接捏住花非煜的下巴,“继续喊,看有没有人会应你。”
已经瘫成一团的花非煜在重庆说时,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粗喘着就开始求饶,“我错了……姐夫……我错了……”
他喘息着说着,又恢复怂蛋样子,但是实际上,事情只在瞬息之间,把我和周周都看愣了。
而后,周周很小心翼翼的问:“重庆哥,发生什么事了?”
得亏了周周还知道问一句怎么了,没有傻乎乎的跑过去,甚至还把我拦在身后,显然是怕重庆对我们也不利。
重庆那边儿撒了手,没回答周周,而是对花非煜道说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