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后,我其实想到了答案,而果不然,他说出来跟我想的一样——
“脏。”
就一个字,说完了正好车停下来,“哥,马上就一点油都没了,还开么?”
周周这会儿连重庆都不喊了,但听着也蛮顺口。
重庆扫一眼外面,指了指灌木丛,恢复了大队长的沉稳严肃:“开到里面停下,浮生去劈树枝将车掩盖,周周把车辙印扫掉。”
说完,他推门下车,也没说自己要做什么,但我与周周都没问,他爱干啥干啥,我们各自做自己的就好,只是谁也没想到,我与周周完成了各自工作后,发现重庆居然不见了!
“重庆哥!重庆哥!”夜色里,周周喊了两嗓子,这次带重庆的名,但却没有人应声!
我也打着手电筒看了两三圈,最后又去看车里:里面空空如也,也没有重庆。
“怎么回事啊?浮生,你刚才看重庆哥往哪儿去了?他失血过多,会不会走哪儿昏倒了!”
周周说的也是我担心的!丛林野兽多,他失血过多,血腥味会否引来什么?还有,他又一直没穿上衣,难不保会发烧病着,忽然昏倒很正常!
“跟我来,我们绕着圈找!”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