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再说句“没事只是去痛散热药”后,就见重庆捂头看我,“给我来点,我的头很痛。”
    我话都没回的快速去给他拿来,递给他脸前,他也是什么都没问的一口喝下去,才抿抿唇,又舔舔唇的抬起头看我——
    “兔子呢?”
    那一刻,看他神智清明,说话清晰,我很想嘴角一扯笑出来告诉她,可实际上,根本感觉不到唇角,那种做不到的失落让我低垂眼眸,声音也很低——
    “一会儿堆火烤。”
    他嗯了一声,也低头,看着地面的药水,又看我:“谢谢你。浮生神医。”
    我也嗯一声,因为笑的事儿抑郁,转身走去生火,“你刚吃了药,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烤兔子。”
    周周跟过来,生火他在行,烤肉我在行,调料包里全是中药研磨的粉,一点点撒上去香气扑鼻的周周直流口水,我却一点胃口都没,因为火光里,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看见重庆的脸和眼——
    那眉目如画,眸里带星,星光闪闪的样子……
    甩甩脑袋,听到周周又吸溜一口口水,然后忽然朝我旁边坐了坐:“哎,你之前把我支开,是不是想自己喂?怎么又反悔了?”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