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然领悟了我的意思,皱眉朝我走过来:“对不起,这件事,我不知道,我还以为……”
我一把推开他,把照片塞回口袋里,“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不仅是为那个狠心的女人,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其实,我是为了那个狠心的女人去的。
起初拿到照片时,我就觉得是这个女人夺走我父亲的笑!
但仅仅属于伤心的那种,直到后来,我仔细想想父亲他毫无怨尤的将我带大,兴许我母亲她有苦衷?有苦衷也不行,不管怎样,我都得找到她,问清楚她为什么抛弃我父亲,我父亲的笑又是不是被害,而我的脸是不是也跟他们有关……
不过,能恢复就恢复,不能就算,我没抱太大希望就是了。
在我和周周说话的时候,重庆始终没有转过身来,直到我们静默下来,他才淡淡飘来一句——
周周这个色胚对这种墓神驰已久,背出顺口溜后擦了一把口水:“我特么要是能看到杨贵妃的尸体,死这也……啊!”
没等他说完,我就一巴掌打他头上,“呸呸呸!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跟他说了多少次,最忌讳说这些死不死的,他就是不改!搞的我对这些反而敏感次次帮他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