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听到那声音瞬间,我僵固的身体忽然就抖了个激灵回过神来,却不敢动!
墓道静谧,没有隔阂的“嗤嗤”与“咕噜呼噜”声清晰可闻又可辨。
我凝住呼吸时,大概是全神贯注的听,忽然发现这些声音,各能拆成两份——
先说咕噜呼噜,拆开来看,咕噜像是轮子在地面滚动的声;呼噜像人至暮年,濒死之际,喉中有痰却偏要说话又说不出的痰声!
而嗤嗤,一嗤是我们在上面听到的摩擦拖拽地面的钝器拖地声;二嗤是隐藏在钝器摩擦中的嗤嗤拖拽脚步声!
当辨别并确定了那里是脚步声后,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两个寒颤,前车火烧人之鉴还在眼前,地上门前被残忍掰断的双头尖箭也还在嘲讽,我真的想不出是什么样的“人”,能掰断密密麻麻的箭,还能在枪林弹雨中,杀死那么多厉害无比的发丘门人!
说实话,那一刻我是真的怕了。
我怕我会死,可我已经逃不了了,那声音越来越近,我想我和重庆就算是现在变身“螃蟹”,也会因为速度太慢,而像地上这些发丘门人一般,死的极惨!
下意识的捏紧短刀,我艰难的咽下唾沫时,余光看见重庆在看我的手,我没说话,只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