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银线,拨弄那两个奇兵让他们继续往前,只是,前面咚的一声,好像是到了尽头,撞在墙上。
“轱辘的受力均匀和人的不同。”
重庆这么说完,复又起来,也是那瞬间,我听前头又“砰”的一声,再有咔嚓的细微碎裂声,“墙好像裂了。”
我这么说完,重庆只点头,说了一句,“好。”
又是好!
我心说着,抬起头看他,发现他目光在看着远处,但又好像没有。
“队长,你老说好,‘好’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我问你,你也说好。”
我说的是,方才无尽深渊的时候,我救了他,问他我这算不算还他一命,他也说得好。
重庆收回视线,低头瞧我。
毕竟隔了一层面具,那眼睛里只看得见深邃幽黑,却看不到神色,不过,他语中含着揶揄浅浅的笑意,笑意夹杂着低沉动人的嗓音——
“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嘿,他又说‘好’!
我这心说着,深吸一口气,抿了唇,憋住了没再问他——
重庆哥哥,你这次说的‘好’又到底是个什么好?
嘴上没说话,因为我脸皮没那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