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重庆淡淡嗯了一声就吩咐周周继续擦,周周欣然蹲下来,戴上手套,还哼起歌:“擦擦擦呀,完了明天去买卖呀,今天是个好日子呀,好日子……”
唱的难听,若平日里我早让他闭嘴,但今天的确是好日子,我能拿到这些宝物,又能与少年见面,即使……
我想到上一个假少年。
那也是这样的月夜,月色下,被重庆废掉四肢的花非煜心如蛇蝎,若非他耳后同样有火红穗子纹身,我绝对不会把他错认少年。
可花非煜提起的哥哥,文物局一把手付心薄……
付心薄,沈一绝,到底哪一个才是你?
这般想时,余光看重庆也蹲下来,继续银丝盘绕。
一圈圈的银丝绕在擦好冥器上,流光四溢中,衬得他那半张没受伤的脸,格外明朗,再看周周撅着屁股哼哧哼哧又喜笑颜开的唱啊,抖腿,我忽然很想笑,只可惜——
“浮生,成功出货后,你有什么打算?”
在我即将郁闷时,重庆的话打断了我的抑郁。
想也不想的说出两个字:“出国。”
出国治脸,这是我查到的唯一方法,也是老不正经说的唯一方法,他这里治不好的,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