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去后,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这里变戏园,猜想你哪日回来,听到七年前的音儿,定会进来找我,可我没想到,你居然跟重庆在一起,你不是发丘的吗?怎么跟摸金门到一起了?”
面对沈一绝的话,我现在头脑已经不被少年冲昏,迅速反应过来他不仅查我,还查的底儿朝天,连我是发丘门都摸出来!
只不过,重庆这件事,在他意料之外。
不等我再度说话,他扇子又在手中掂量:“说起来,你既是发丘门人,这次趁着重庆送过去,我给你牵线搭桥,让你进去吧!拿个发丘印,总是好的……”
沈一绝说这话提醒了我什么,直接道——
“不用,沈掌柜,既然你还认得我这朋友,那能不能看在我们七年的交情以及我和重庆是铁三角的份上,放他一马。”
沈一绝那瞬间表情迅速难堪,“你说什么?七年交情……放重庆……这两者能比吗!”
沈一绝是会假嗓的戏子,这一声有些犀利的尖锐吓我一跳,甚至那白皙隽秀的面孔都有些红。
我不知道我哪儿说错了话,抿了抿唇的看他,还未开口,就见他忽然起身道:“我还有些别的事情,你随便在这里玩吧!钱记我的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