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我给重庆和周周打手势,可是周周和重启都没理我,倒是那白虎男看完了我们的东西,拿着洛阳铲朝我走过来——
“兔孙,你们……倒斗滴?跟我进来哈!”白虎男这么说的时候,表情变的稍微客气些,自己走去院子里的房间,周周重庆这时候才看我,给我打了个有事喊我的手势,而我……进去了。
房间里摆设蛮简单,桌子,凳子,一地啤酒瓶子和外卖盒子,充斥着一股酸臭味道,这对我鼻子来说,是莫大的侮辱,所以,几乎是憋着气跟他用方言交流——
他问我厉不厉害,倒斗几年。
我也没瞒着坦然承认了倒斗几年,并没有说出具体数字,而他稍稍犹豫了几秒,居然从裤衩里,摸出一堆袁大头!
闪亮亮的一堆在手心里,带着卷曲的毛,递给我时,那铺面一股子骚臭味,叫我差点没熏吐,而他眼睛却巴巴的亮:“你瞅瞅!是墓里东西撒!”
我一听墓,忍住了呕吐的欲望,然后低头一看,瞬间有些忘了臭味,脑子里嗡的一下,记起手扎上关于十日皇帝袁世凯的部分记载——
最后一位皇帝,袁世凯,十日皇帝,明面葬于河南北部安阳袁林(袁世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