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那低低缓沉的音儿打门缝飘来的时候,我人……早就到门后了。
却是几度抿唇,几度抬手又落的才把门迟迟打开,因为我做得不对——
不对其一,我学艺不精治不了自己,凭什么去嫉妒他们能笑?
不对其二,重庆在金蚕后,专门把薛甜半夜喊来给我赔罪,我又凭什么因为周周赌博的事情迁怒她?
综上两点,重庆和薛甜是没错的,错的只有周周和我。
所以,在我开门后,看到门外站着的周周,第一时间是关上门——
“吱——”
“哎哟!”
我关门的时候,在周周张大嘴巴狼嚎时看在他后面端着饭的重庆,只是我没想到周周会来,亦或者,他根本没走?
断了手指的四指,透过门缝,手臂被夹着,手指则紧紧抓住我的衣袖。
“老大,我错了……你放我进去先……哎哟!”
周周说一句,我压的紧一点,他活该!
只是他现在脸上还有淤青未消退,这么一吆喝,龇牙咧嘴的跟见了鬼似得。
可这并不能让我心软,因为他发过毒誓,他就这样违背,难道就不怕誓言应验?就算他不怕……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