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掂量着手里的发丘天官印,“因为这墓是假的,用料也就是个大石头,除了那字和漆皮值钱,根本没人乐的买,买回去也没用,所以只值这个数。”
周周瘪了嘴,然后指着脸上的疤:“你说过给我擦药的。”
我嗯了一声,直接从口袋里摸出来,方才给重庆擦完了就琢磨他回来得要,也就没送回去,一点点的耐心给他擦完,终于开心了,说着亲一个,就要搂我,我快速躲开——
“别胡闹,回去休息吧,我也睡了。”
这会儿隐约猜测着我刚才的不安,我觉着可能是因为周周,他没回来我不安心!
周周这起来:“哎,我先去刷碗,哦对了,重庆哥说了,等你癸水结束,我们再去闯龙潭虎穴。”
这个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而这药材准备好了,接下来七天倒没什么事儿了,周周重庆跟我主要就是休养调整身体,虽然经期,也照旧练拳打拳,当然,主要是拉着周周一起。
这小混蛋,这次不偷懒了,让我颇为欣慰,一周时间眨眼就要过去,而可喜可贺的是,重庆的脑门的玻璃疤已经完全没有,但脸侧两道还有淡淡的疤痕,需要半月左右慢慢消退。
也刚刚好,那是,花非煜毒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