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松筋骨。”
周周这才答应,而发丘锁这东西他自己会玩,我倒不需要给他专门收紧,在他倒腾的时候,我也自己倒腾,但我没想到,这一抹眼,看见重庆,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楞了一下,然后才问他:“重庆哥是还有哪里不好么?”
重庆抿唇,摇头,然后又点头:“伤口有些痒。”
我这哦一声,跟着点头:“很正常,说明在愈合。”
他也哦了一声,别开脸,双手插兜的转身走,我这心口一紧,下意识的脚步转过去,其实想给他看看伤口的,可是在周周拉扯和眼神示意下,我又没有。
“咱们这是要去妖女洞了?不是说明天吗?”周周询问时,我点了头:“我是看今天还有时间,不如先去探探路。”正说,外面就传来那个温润公子,温如玉的声音。
声音由远到近,仿若泉水叮咚:“重庆,旅行车在外面等好了,正好下雨,能看到三道阶梯的瀑布。”
他这么说着,我也赶紧的把锁扣扣在自己的腰间手腕,套上了外套就拎包出去,而这时候,外面只有重庆一人。
一人,黑衣,黑伞,像在看雨,但明显的,外面车上的人都在看他,伞下的人回头瞧我,黑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