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一声,轻微的锁扣扣合声里,我的手本想“无意”的抱重启一下,却又本能缩回来,甚至我都没贴着他的衣,就退了两步同时,把那腰间缀着的两个碗扣递过去——
“这两个,扣在手腕。”
说完,又退了一步,手反剪在身后,压抑住我想给他扣手腕的欲望。
就像是他当初教我在墓中摸砖,我也想摸回去,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看他那俊颜,看他穿着白衬衫,低垂眼眸认真,又翩翩成画的样,我忽然不想,也不敢去试。
万一呢?试探的答案是失望怎么办?
重庆倒没看我,依言照办,吧嗒吧嗒的两声,比我还纯熟的手法把扣子扣上,晃了晃没动,才看我夸赞道:“果然厉害,不过,看起来这锁扣是一次性的,只能一次上下是吗。”
我倒忘了介绍了,好在他擅长机关,先看出来,不然还得再做一次!
这嗯了一声,手背在身后,愈发死死地绞着,然后,听他又道:“腰有些松,你要不要收紧?”
“啊,是么?我看看。”一瞬间,手撒开,我快步朝着他走,直接饶了一圈,发现问题出在他的腰。
方才匆匆一圈根本没抱,这会儿才发现,这腰摸起来,比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