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漂亮!
可我也不明白,怎么就成这样了。
这时候听重庆又问我:“怎么涂,涂多少。”
抬起头看他,心跳一顿,尤其看他那唇角微肿,那眼瞳漆黑看着别处,怜香惜玉的心一下又起,直接没忍住,走过去——
“还是我来吧!”
他眸色一怔,然后低眸,没拒绝。
给他上药的时候,周周不断给我打眼色,我都没搭理,我只是给他认真的上药,一层又一层小心翼翼的给他把肿胀的地方点上,再画圈,涂均匀。
他黑漆漆的眼眸始终垂着,没看我,而我手摩擦他的唇线,那梦里亲吻与喂药的感觉一并在指尖盛开到脑海,这心跳得飞快,呼吸也急促时,迅速撤了。
“好了,半小时就会消肿,对不起!”
我再说的时候,退开收东西,拉着拉链时,才听重庆开口,又是一句让我心惊的话——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肯定的语气,重庆说完,我和周周同时一愣,他知道……他在门口偷听了!
第一个想法是这,可是随后,听重庆的话,我和周周的脸色一个比一个白——
“能让周周疏离的,只有浮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