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金币,那些发丘门人全看过来,甚至还几个站起来,我这也激动,有金币不就是说这下面真的有墓?
却,重庆继续说下去,冷冰冰的音儿:“然而这并不能代表什么,金币散落分布状况看,下面即便有御女墓,也早被前辈们盗过。”
说完,就抿唇,继续方才那恍若无事的表情,翻滚着手里的烤鱼肉串,我一下呆着,心就跟那边儿失落坐下的发丘门人一样,起落间,特别沉重,因为重庆说的,十有八九全中。
一时间,岸边沉寂数秒,直到扑棱的水波声,叫我们不约而同看过去,水中,六个人齐齐靠在岸边儿,一个个爬上来,为首的禀告——
“禀大少主,西边无鱼,但也无可出之口,都是一样的流动小口,而相比之下,东边有瀑布声,应该更接近外面。”
游回来这四位,是邱景瑞派出去的游泳健将,方才我们烤鱼,他们就去相反方向寻路,但现在看来,左右都是死路,不过,死路也正常。
石灰岩地区的地下溶洞总是这样的,绵延几千米,有的地方很宽阔,就像进入大厅,如肇庆七星岩溶洞中有个叫大校场的厅堂,高达20多米,宽有100多米,都可以行船,可也有的地方十分狭窄,窄到人都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