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抱着柱子,他却除了挂六小时柱子,还要抱我。
这时候,我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说只有我的体重合适。
这要是抱一男人,重庆得多累!
落水后,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提起男女授受不亲那茬儿,一并朝前头那被硫酸冲开的溶洞口游。
过了那口儿,探照灯下,前面水路又复开旷之地,倒跟方才烤鱼的地差不多——
高达十来米,宽望不到两边。
不过,这一次前面有细微亮光,还有风。
我那时候游得很慢了,却还比他们快很多,便停下来,仔细嗅了一嗅,嗅到这前面风里有青草的味道,伴随瀑布的声音,我明显感觉到——
“这边就是出口!”
当我说时重庆跟周周才到旁边,而他们后头,是发丘门人。
猫子和邱景瑞在最前面,后面游得更慢,更远,哀呼着“没劲儿”,我这也想到什么,看着旁侧的周周和重庆,主动游到他们的中间:“要不要我拉着你们?”
抿了抿唇,我还是给他们这么说了,虽然我心里觉得重庆可能不会搭理我,可重庆居然嗯了一声,手伸过来,也没多说,我这心跳一顿,立刻就抓住他的左手,又把他的包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