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问,可现在他因为我才跟六扇门扯上关系,接下来,我们去的墓肯定还是机关重重。
别说周周,连我也得继续苦练。
我下楼梯了,周周也没追过来,而我一口气走到二楼,到拐角,嗅到饭香,鼻子灵敏的好处就是轻轻一嗅,我便分得清楚味道从何而来,辗转数步,告诉自己狠心别回头,然后愈发快步的走向厨房。
厨房,烟火前游走的重庆那举手投足不似做饭,倒像舞刀弄枪般娴熟帅气,正撒一把白糖,滋滋化成了糖水,空气都是甜的。
看我一眼,重庆唇角勾着的弧度,也是甜的,“闻着味来的?”
我嗯一声,不知为什么就又耳根热热的,然后,就低头,目光落在他手上,眸光一紧,快步走过去,“还是我来做饭吧,你手背又出血了。”
“哦,忘换手了。”他起初轻描淡写说着,迅速换了一只手抄着锅,又带着询问口气,“你看这样行不行?浮医生。”
我看他垂下受伤的手,还能说什么?
只是抿唇,点头。
沉寂两三秒,在咯噔咯噔的周周下楼梯脚步声里,我想到什么,正要说,刚好重庆也问,“周周上去找你怎么没一起下来。”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