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脑里回忆周周时,重庆早推门下车,也没继续问我啥,我便也闷不吭声的同他下去,中途拿出手机,给周周又打一电话,还是关机,心里有那么些忐忑,但我俩也并非天天在一起,关机也正常,便收了手机跟重庆走进去。
走几步就到里头街,这边儿门前排排金刚大鹦鹉,色泽各不相同,打蜡似得假鸟,开口叫着“你好”“欢迎”“恭喜发财”,配着地上堆的陶罐瓷碗,热热闹一大片儿;那边儿门前摆着排排的核桃,也油光锃亮,打蜡似得,跟旁边儿一打葫芦和花瓶放一堆,参杂几个不咋的的玉扳指和雌雄球叫我想起另一句能跟重庆说的京话——
“文玩核桃武盘球,富人怀里揣葫芦。贝勒手上三件宝,扳指核桃笼中鸟,这里还真是周周说的小京城!”
走半天了,发现重庆打从下车就没说话,我先开的口。
重庆偏头瞧我,颇意外的低沉音儿蛮撩人:“没来过?带你玩玩。”
我因为那句没来过,微微一怔,竟不注意露了短!
好在重庆不是外人,看猫子和那俩跟屁虫还在找停车位,这低低嗯一声,摇头:“还是算了,先干正事吧!”
仙子浴那个,完全是我们巧遇了发丘门才得以进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