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废了要弄死的想法,全没了,只剩下无比的警惕和紧张,因为木屋里走出来的那些人,一字排开的黑衣高手,全是重庆,至少猫子级别的,叫我心惊胆战。
绿草,桃花,木屋,黑衣。
一堆人倒是蛮工整的装扮,黑衣劲装,紧身的t恤和长裤,腰扣着包儿,头上又有黑巾包裹,再加面罩裹着面,只露出一双双的黑眼睛,若非是现代装,要以为古代拍剧的杀手。
他们盯着我,起初也不说话,但光这阵仗就让我明白——
招惹不起。
我咽了咽唾沫,把早就拿在手里的短刀,背在了身后,看似昂然而立,面无表情的看他们,实则一身冷汗的假装镇定——
“周周在哪。”
问完,那一堆人为首的男人往前走一步,正是电话里的声音,也是一高手,上下看了看我,夸我:“你倒是镇定。”
我没理会,又重复问一次,“周周在哪。”
这说完,见那男人转身,一挥手间,一字排开的人把路让开,木屋的门大开,清晰可见的对门口里,那被吊起来的影子,虽有些远,可依旧看得出——
就是周周!
周周正在屋子里挣扎,晃来晃去的那挣扎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