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他居然说——
“江湖门派与盗墓门不同,他具体哪门,等我们去天山武林大会就知道了。”
“天山武林大会……”
重复着抬起头,他也正抬眸看我,邀请似得:“想去吗?”
“当然想!”
虽然是盗墓人,却也学的江湖功夫。
重庆又夹肉过来,“时间还早,到时带你去,吃饭,别凉了。”
我这嗯了一声,快速的吃,也不再说话,饭毕也没管收拾,就和重庆一人端了一杯茶,跟沙发前坐下。
重庆先坐的,坐在我对面,一张图纸,铺平在茶几,随着我走近,赫然发现上面写的——
文物局地宫图。
“坐下。”
当重庆指着那图对我命令时,我目光又被他满是伤疤的手给吸引,又两天过去了,他疤痕已经痊愈,是最丑的时候,看的我很过意不去,坐下又起来的,“我先给你上个粉儿,免得留疤。”
重庆手一顿,薄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又抿上,挪了挪身子,我便坐到他旁边,嗅着他身上的香,脑子里倏然就划过去那段致幻的片段——
“这都怪你!怪你长得太好看了,还特么这么香!这是我嗅过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