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流血,他不心疼,我还心疼,那里头,指不定还有我的血呢……
他倒没再坚持了,乖乖的跟我往假山石门口走一些,借着朦朦胧胧的光,给手背上的婴儿口般大小的伤口擦药。
没敢缝针,因为他的手虽然掌心有茧,可是手背,手指都非常完美,那么好看,留疤我可舍不得。
“幸好那刀上没毒。”
涂完药包扎好才松口气说着,而一抬头,发现他在看我。
那朦朦胧胧的光下,人是隐隐约约的轮廓,愈发显得一双眼睛幽黑透亮,格外动人,不过他没说话,一扭头,走去里面,手电筒打开,灯下一张陌生的男人脸,衣着是现代装扮,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昏睡过去了。
重庆蹲下来,问我:“你怎么得罪的他?”
我挠挠头,记起来之前那衣着凌乱的女人,这时候脑子里也转过来弯弯,“他,应该是与一女子在这里偷欢,然后我毒发路过,要被他灭口。”
重庆嗯了一声,起来,一转身,逆光看不见脸,一双眼漆黑不见底的,踱步去那边儿,捡起那地上的刀——
“那此人留不得。”
我微微一怔,几乎是瞬间起来抓着重庆的手:“留不得……你,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