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 墓从今夜行 > 正文 第94章 重庆身上蛊
我抱的,是另一只胳膊呀……

    嗅着那血腥味,看着那绯红纱布,我抿唇,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摸金门的女人。

    但是我又想不出具体的形容词,我只知道,我现在更多的是一种难熬,生平第一次有种不知如何描述的感觉,好半天,记起很久之前,重庆曾把我抵在小旅馆的门后!

    那个时候,他捂住我的口鼻,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那种难熬,喘不过气的感觉——

    就是我现在的难受感觉!

    可是,分明没有人掐着我,捂着我啊,我怎么还是无法呼吸似得?甚至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眼眶发酸,很想哭,却又哭不出,只是闷着,煎熬着。

    不到片刻,我们已经到外面,我注意到重庆没戴着面具,而这外面,其余几派人早走完,只有丘门人和卸岭力士的,发丘在站岗,卸岭——还在吃。

    “不吃了,三十秒准备,三十秒后,离开。”

    重庆冷冰冰的对那些人说时,我这因没看到猫子,记起来什么,也是这时,鼓起勇气问重庆——

    “我大哥他怎么了?刚才怪怪的。”

    几度深呼吸,我才问出来这话。

    重庆依旧是没看我,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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