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喝酒呀!”甜甜的声音响起耳畔时,我回过神来,看着那酒,脑子里依稀记起我和重庆下的第一墓。
当时那三国墓土我辨错了,还误会了他,而后来周周转述重庆的话,说以后不要再看洛阳铲土,看来,那也是老资料了。
想想重庆也喝酒,我这咬牙,端起一杯来——
“咻!”
正当端起时,倏地感觉一股疾风袭来,猛然顿住,看向前方时,旁侧又疾风一闪,是重庆。
他抬手间,稳稳的抓住了那片手帕。
帕子味道熟悉,是沈一绝扔的,为什么?我有些诧异的看他,而他也在看我,长眸微眯,声音低沉:“我记忆里,浮生是不喝酒的,所以,这杯,乃至她今夜输的,都算在我头上吧!”
说完,沈一绝就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那喉结滚滚,竟三分撩人。
只是,气氛那一刻仿若凝结,数秒后才响起眼罩手铐的鼓掌,“当家的对老板娘真好!”
说完,杯落,沈一绝看我,仿若无人,又仿若无事的眼神,手指在桌面儿轻轻叩了叩:“继续。”说完,看重庆:“该你了。”
我那时不知该当何感,只知道,脑子里也是跟他的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