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没再阻拦他们,只是看着我拷上,然后跟我挥手,最后,我在车厢里回头看他,他在帐篷前,独身一人,离我越来越远……
再跟重庆分开,又是上的文物车,又是一个人,我非常害怕,但是又不得不强装镇定,而我没想到,他回去坐的是飞机。
因为盗墓那些东西过不了安检,我是第一次坐飞机,有好奇心有兴趣,但又碍于手铐脚铐,也碍于付心薄,不敢造次。
上飞机是在一个单独的小仓室,我一路带着面具,旁人也看不着我的脸,只是付心薄……唉,我现在越是接近他,越是发现,我那种苦苦思恋,那种在深夜里想着少年,特别激动和心跳加速的感觉,统统都没有。
也许,这就是周周说的——
所谓年少时候的喜欢,可能只是得不到的念念不忘;而所谓的念念不忘,忘不掉的也只是那时候的自己,并非是那个人。
该死的周周啊,就是因为他往日给我灌输太多这样的思想,才导致我现在对感情都不抱什么希望。
所以,我一直也觉得,周周也就是调戏调戏我,怕我被重庆给拐走故意说喜欢我,试探我,或许哪天我真说了我喜欢他,我们在一起吧,他会嘲笑我三天三夜……
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