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寻思的时候,那厢儿沙发上,付心薄就斜倚在扶手边。
销魂的美人卧姿,单手支着太阳穴,斜睨我,又笑:“你怕什么,又不吃你。”
我警惕的看他,不理他这当浑话,只淡漠道——
“我是过来配合你的备案,你休再胡言,再说,我也不会再理。”
说完别开脸,且低眸,暗自觉着这剩下的十来小时,可能不是那么好度过……
也出了奇,昔年往日见不到他时,我是那样朝思暮想,如今见到,却又想离他远远的,尤其他倏地眯眸起来,不言语的朝我走。
我见状赶紧后退,却一退再退,被他如同上次那般,给逼到墙角去。
背靠着墙,我并非他对手,尤其在这种束手束脚又笨手笨脚的情况下,现在所能依赖的只有手铐的重量,还有我的铁头功,但他只是站我面前,单手按在我耳旁,微微俯身看我,没有其他动作,我屏住呼吸,随时准备攻击,逃离,虽然那张日思夜想的脸近在迟尺,但我心里清楚,我心里的少年已经远在天边,甚至……缓缓消失,而面前他终于缓缓开了口:“小浮生,你别怕,你应该知道,我文物局历来对盗墓贼十分宽容,除非那些不听话的,穷凶极恶的,但你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