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绝说完,车里,沉寂数秒,我想他应该在等我接话,但我没法说,我在极力忍,忍住了要说的那句——
“谁要你放下身段?你不妨换个人等!”
但我一没好意思,二不敢。
一因家里让他收拾干净,二是因孤男寡女,他懂我麻针,万一打起来……吃亏的一准儿是我!
是以,我小心猫着,且保持沉默,但被他危险的眼瞳盯紧了,不得不嗯一声,表示存在,而后,听沈一绝深吸一口气的问我,“饿不饿。”
我才吃了付心薄的春/药盛宴,下意识摇头,沈一绝哦了一声,我行我素的安排:“那你看我吃,你请我。”
前半句话,意料之中,后半句话,让我一怔。
“我请你?”
侧目看他,他在看路。
中山装的衣领,盖眉的发,衬得人修美如玉,但表情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斜眸睨我一眼——
“我堂堂一品斋掌柜给你收拾后院,你请我吃饭道谢,不行?”
我一怔,反应过来什么,麻溜儿点头:“当然行!你想吃什么?”
说着,撸撸袖子,我想着他可能要我做饭,都准备好回头给他下点儿双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