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机翼旁边时,已经是毒发后了,我现在已经完全能挨得住,如同当年对周周的毒。抬手,摸着那机翼,我对重庆道:“重庆哥,其实,我脑子里的滑翔机跟这个不一样的,但我更喜欢这个,酷。”
重庆果然了解我:“我想你说的是悬挂式滑翔机,那种手举伞翼,在地面迎风奔跑或从山坡顺坡跑下顺风而起的。”
“对,虽然我不大了解,但觉得应该跟放风筝差不多,只要掌握好伞翼的迎风角度,就可以顺利飞起来……”我点点头,继续说下去,但不知道为何,我说风筝的时候,感觉他眼睛一暗,然后,嗯了一声。
我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看眼前的灰色的机翼,机身几乎都是金属,流线型的身堪比一个小飞机,透明的舱,棕色的皮座椅,亮黑的方向盘,不能再酷炫?并不!
倏而“吱”的一声,透明的舱在初晨的阳光下发出柔和珠光,在缓缓的上升!那透明的树脂还是什么材质的罩,在重庆按下遥控开关后,升腾起来——
“你先上去。”
重庆说完,我只点头,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跳副驾,而重庆绕了一圈才回来,“安全帽,降落伞。”
又是抬手一扣,安全帽就在脑袋上,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