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分烟火气。
地下室的排气扇开着的,把他头发拂动,他抿唇,又松开,抬眸看我,就像是那信纸出现的毫无预兆,这番话亦是毫无预兆——
“我承认我开始是想接近你,利用你,但是……”
“没有但是。”
我说得很干脆,心里好像被戳了一刀,但还好,我明智的先坐下来,加上面瘫脸,倒也无所畏惧似得,问他:“付心凉在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叫这个。”
重庆表情再度一怔,有些熟悉,脸色瞬间苍白,而我想到他上次的失神,一下也有些慌,几乎是脑子里那个念头出来的时候,重庆已经告诉我——
“他就是我说的……故去的朋友,也是付心薄的哥,所以,在得知花非煜的姐死后,他故意认了干弟,要和他一起对付我。”
我对花飞鱼还是花死鱼没兴趣,我以为我坐在椅子上就无所畏惧了,可实际上,我一下瘫倒在椅子上,也跟他一般的失神——
“死了,他……他竟死了……”
我寻寻觅觅这多年的,我要找的,我找来找去,却怎么都不是的他,居然……
“嗯,心凉是你要找的少年。可惜,他当初……没有忍住毒发……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