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路上我脑子里那些过往,虽然不乏打耳光的事儿,可那些生死相依,尤其那车祸,那公路上的惊心动魄,若不是他我死定了,而他那时也差点就死了。
也是那一次,让我认定了他。
我觉得我没有赌输!
然而命运就在我最开心的时候,狠狠给了我一耳光,且回过头来,虽然是生死相依,但反过来推算,也可以把那当成是——我死了,他就没法再方便查三大家的合作案?
倏地,我脑子里忽然电光火石,猛然扭头看他:“你也是文物兵!”
我忽然想到,付心凉那代号107好像是警察特务一类,比如编号x1002这样,付心薄是文物兵可以肯定的,那重庆能拿到这内部消息,又说查案……
说完,我陡然坐起来,靠近了车门,那一刻,感觉整个脊背都起了鸡皮疙瘩,而彼时重庆在初晨的阳光下,因为前面没什么车,那回头看我,目光被阳光照的愈发坦荡荡,说的却是——
“我不是。”
我一愣,随即快速询问:“不是?那你是什么?不是文物兵,你还能是什么的身份查案?”
重庆这次在看前头的路,超车,那目光迎朝阳,清晰可见的闪过一抹寒光:“不一定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