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懊恼那一天的所作所为。
重庆的手,轻轻柔柔的掠过我眼角,声音则低低沉沉的——
“不要哭,他走了也好,我笨蛋新青城派不少元老都在一品斋里,沈一绝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倒是无事。”
重庆说的这话让我一怔,怎么感觉他好像还蛮在乎沈一绝的好坏,但随即又想到他说,留着沈一绝,这样他有事的时候,我还有可去的地方。
抬头对视间,他低眸样子格外温润,尤其是淡淡阖眸再张开的样——
摸了摸我的发。
“好了,你要对我做什么?快些,我可能要走了。”
一句话说的我心脏猛然一收,回过神来意识到他是要走,“六扇门找你了?”
说完,自己擦了一把眼泪,他嗯了一声,我这立刻从椅子上起来,扭头一把抓他,想把他给推倒在太师椅上,但是——
这个很利索的动作,在我分了神时一下没转过脚,直接……倒在他怀里。
时间一下凝结。
他坐在椅子上,我坐在他怀里。
对视间他喉结滚滚的看着我的唇又看我的眼,“你……起来?”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反而是很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