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付心薄那分明就是臭流氓,哪能跟我的死党兄弟周周比,这俩有可比性么?
想明白的时候,有些心疼重庆。
重庆我都不信,居然相信这个流氓骗子!
只是,现在最要命的是——
这骗子到底要干什么?
他打着重庆和沈一绝的旗号把我骗过来,结果却是沈一绝不知所踪联系不上,重庆亦是不能联系,因为这里的手机是没信号的,我该怎么办?
千钧一发,焦灼如热锅上的蚁时,忽然感觉手机震了震!
这一怔,因为才说,这里手机是没信号,否则我早就找重庆或者沈一绝去,而我想拿出来,又怕被付心薄发现,两三分钟后,才漫不经心似得,扯他衣角:“我要去卫生间。”
付心薄并未看我,还在看台子上的东西,他戴着一张猩红的恶鬼面具,黑不隆咚的地儿,看起来很是凶神恶煞,但声音却很委婉:“出门左转尽头,快去快回,一会儿我要送你个东西。”
我听到送东西,楞了一下,然后抿唇起来走人。
说实话,如果这是个正经的拍卖会,他这么说,我或许会觉得他又跟我套近乎,而今这种,我只觉得恶心。
好在,我离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