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说下去,然后说的我是一头雾水——
“之前你说,你爷爷想让你步入古董界,这我不意外,发丘如今想要往上走,只能是古董,而找薛闲,也是上策。薛家对谢童王有恩,被谢童王收为弟子,那谢童王最喜西洋文化,老爷子让你练钢琴,也是因此,不过……”
说到不过,他淡然的面上又有三分小,我这一下抬头又看他,“不过什么?到底是谢童王,还是邪童王?我们两个,说的是一个人吗?”
越听越糊涂了我,而重庆还是那句——
“别急。”
三遍了,我磨磨牙,立起拳头,这要是周周,我肯定早打过去脑袋:“你再说一个‘别急’试试?”
我声音,低沉,不悦,还不耐。
重庆扫我一眼,眼中似有忍俊不禁,但没再说了,偏头看我一眼:“你不知道谢童王是谁?”
我要知道怎会一头雾水?他是不是也傻了?心想,而面无话,只点头,放下拳头:“继续说。”
“是六扇门里的古董鉴定师,人称判官,这总该听过。”
重庆是肯定句,但是我让他失望了,摇摇头,“还是没有,我从未想过朝古董界走,父亲也是。”
但谁又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