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它们的来历都无从得知,只知道这是种古代的鱼,在几百万年的进化时间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我颇为赞许的看他,然后,瞥了一眼始终不出声的重庆,他面色冷峻的看着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则继续说下去我那造孽的祖宗——
“对,是有巨大的改变,这改变就是我发丘老祖做的孽,用现代话来说就是‘变异’。你方才所看到的银色尾巴和深灰色的表皮就是变异的成果。
当年,老祖们以毒物喂养,喂出接近千斤重,身长百尺有余的巨型黄貂鱼,不过,发丘册里最后没记这鱼用在了哪里,又到底是不是为蒙古族做的,可是,我父亲说,除了蒙古族外,祖宗们没在别处被灭过口,所以这里就是鬼无踪无误了,只是……”
只是我们进不去。
我没有说下一句,因为觉得气!
跟曹操墓比起来,蒙古鬼无踪也很重要的,甚至可以说,超越了我对曹操墓的恨,因为父亲一再提过,其实如果不是蒙古族作孽,我们老祖宗或许现在还在为国家领导人做着墓,所以,这种灭顶之灾,这种灭门之痛,是每个发丘人心里的怒!但是——
好气啊,灭我族的凶手就在眼前,我却不能掘了他的坟,为我老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