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但上盘后我再加点料,凑合也能吃。
“来!预祝我们四人此行顺利,干杯!”
吃了半天,周周举杯说时,我看着那里面的酒,又看他,没说他什么,毕竟他都不是发丘人,喝酒也无妨。
但我还是茶杯,四杯碰一起时,却听重庆低低道句:“不是四人,还会有人来。”
一句话说的我心沉,且因为了解他去的目的,敏感的想到了付心薄。
“谁啊?”“谁?”
周周小飞一道问的,重庆的回答让我确定了,来的就是付心薄——
“他的身份不方便说,但是,可以帮助我们。”
这句话,重庆以前也对我说过,看来没意外了,就是付心薄,不过,我对付心薄那流氓的想法现在挺复杂的,因为我还记得他带我去的拍卖会,很恶心的拍卖会,可因为他买的凤洲之袍,还有那天说的诗——
“却生来薄幸,要如何销得。”
那时,并未听得重庆说无法放肆,而今忽然觉得他好像也是个无法放肆的人,瞧,名字就注定了,心凉,心薄,凉薄呀。
寻思的时候,忽然感觉衣角被拽了一下,那瞬间咯噔的直接去摸刀,却低头看到的竟是一个约莫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