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回来恍若无事的给我介绍今天做的清蒸鲈鱼,“这鱼味道鲜,宜漱口后,单独吃更妥。”
说着递来茶盏
我看他那玉白的手,不是端杯盏的这只,而是他在解开扣子的手,那心口若隐若现的“笙”字,依旧红火如荼。
他肯定故意给我看的,也叫我脑子里划过去他那笙上曾经扎的针。
想想人家根本不在乎毒针,我居然要还他吃饭的人情,真是可笑!
尤其想想他什么也不缺,真是很颓的一件事。
不过随即,我又打起精神来,不怕不怕,浮生,等你以后回发丘,给他拿东西就是,山高路远,余生慢慢,咱慢慢找机会回报他,绝不欠他就是……这样分开的也利索干净。
吃饱喝足,我又拔出针来,我还是得扎付心薄个不举,我得让他有记性,三月内甭去“尊重”任何姑娘,只是说来奇怪,从前我怕他的厉害,怎么现在就不怕了?
想不通,也懒得想,只是扎针时,听重庆开口,起初淡淡的,“其实,你若能跟他相处的好,我不介意。”
重庆这话,我不意外,但是生气!
但也不知是谁在电话里粗喘着说——
怕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