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神,看他,很明白他说我的母亲,但是我还没有说话,忽然就——
“轰隆隆——”
整座山忽然震荡起来!
左右的龙砂乃至树木都迅速的塌陷!
我下意识的要蹬跳而起,可是脚下的砂子本就不如石块,这一脚仿若踩在棉花里一般,并且用力间,更加快速的陷了下去——
“啊!”
下榻的巨大龙砂机关根本没可抓的地方,我试图抛出腰间的勾索,可是……流沙哪里勾得住?
“轰隆隆——”
大型的机关门开合声里,我身子直接呈大字型的往下去,帽和灯都因重力往下掉落,在那龙砂的机关门关上之前,在我的灯完全坠落之前,我最后一眼看到重庆手中银光一闪,然后,啪的一声,紧紧的拉住我的手,一下抱我在怀,下坠的感觉戛然而止,但听到他一声倒抽气,在耳旁!
他的灯也掉了,周周,还有温如玉的都是,只剩下付心薄的,他因为探照灯卡在面具的带子,没有掉落,那灯也成为了这里唯一的光,他正在看下面——
“好深的墓穴!”
的确很深,几乎是他说完,我们才听到吧嗒吧嗒的声!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