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绝杀”,父亲说的话我还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我才敢一路大步走人,但是那绝杀,显然已经叫重庆玩过了。
眼前墓道的尽头是个类似当初的二回墓道里的曹操墓一般的高高墓台,但是上面布满了断箭,显然,他先一步走过。
看到带毒的断箭一堆,我目光不受控制的上下看他,好在,他身上除背部外,没看见其他伤口,并且上面的台阶断箭还被清理过。
顺着清理到两旁的箭中央路,重庆走向那棺材道——
“已经没机关了,你们都过来同我把棺椁挪开。”
我没犹豫的过去,因为我知道,不挪走,我们谁都走不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下面该有一个柱子可左右扭转。
但是周周不知道——
“为啥啊,就在那儿开呗!”
“一会儿给你解释,少废话,赶紧!”
我一把拉着他过去,但没想到重庆也会胡说瞎掰,还说的那么的一本正经,“是浮生的阵图,此处为三十二阵法八卦眼。你们看不出,只有我和浮生看得到,阵眼就正在这棺椁下。”
伴随重庆的解说,我们把那巨沉的棺椁从那九层高的台阶上挪开,而我的注意力全在九层阶梯上。虽然这里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