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用,我去晚了一步,心脉已经断了。”
沈一绝说到最后,我大概是叫夕阳刺痛了眼,眼里好疼,而随即,我扭头就朝着棺材那,跑、冲!却中途却不知道怎的,明明平地,却一下摔倒。
地上有未打扫干净的刀片,叫我手掌割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但我顾不得擦一把血,起来就继续跑……
长长的棺材路,像一条死亡通道。
道路的两旁很多熟悉味道,爷爷的,大哥的,还有几个熟悉的,可我没停,我只是想快速点,再快点,终于到那死亡的尽头,一把掀开棺材盖!
“砰!!!”
棺盖落在地上的声在偌大的院中带着颤儿和回音,砰砰的声音里,地上没有尘埃四起,无比清晰的……我看见重庆沉睡在棺材里,安详又岑寂。
夕阳光下,他身披霞光余晖,仿佛盖着一层薄薄的金色毯子,可转瞬,目光扫到他的身,那身上的血衣和白净的面反差巨大。
刺目的鲜血和破碎的衣衫让我呼吸凝结,望着那血肉模糊的弹孔,刀口……仿佛看得到在我醒来之前,这里是怎样的腥风血雨,斗争惨烈,而旁侧沈一绝拉着一个小姑娘说“他就是为了救这个丫头,被刺穿心脉”时,我隐约的仿佛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