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尸体,我很欣慰,但是关于神策门,我寻思那大木鱼之所以告诉我,也是因为知道我接下来会是发丘之主,或许以后还有合作,但她的身份,我是不能说的,重庆那事也不能说——
“他的事你不必多问,先去把火葬送天宫,雨夜……我怕事多生变。”
说完,看着这雨,又记起来跟重庆一起躲过雨的山洞,还有他在江南别院里,那如诗如画的侧影,也是那个时候开始,乃至后来,到重庆出现之前,我一直都有这种病,这种面上如常,皮下却全装满重庆,稍不留神就思绪飘离的……相思病。
“好了,任由他们去折腾,你该换衣服。”
沈一绝在猫子离开后,才对我说。
我那时身上是湿漉漉难受,但望着一堆人忙忙碌碌又摇头,因为这时候当是我作为领导的时候,哪有我去换衣服,他们在这里淋雨的道理?这里葬的都是发丘人,我也是!
我得跟他们共进退!
但是——
“四姑娘!”
“四姑娘这使不得!”
“四姑娘,您现在是我们主心骨,您已经很难过,千万别感染了风寒!”
“对,这些我们做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