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的肌肉线条绷紧的厉害,很明显是在压抑什么!
他那一只手更是捂着心口,
那瞬间,所有的话都说不出了,不等他的答案,我就迅速抓住他的手腕,发现他心脉乱的厉害!
只是,在我所知的心病里,并无他现在的脉象,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病,但记起来上次诊脉,他说的心疼——
“是……心疼吗?”
我哆哆嗦嗦说时,他那时,是略颤的答,“嗯……”
而我看着那麦浪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他……不是恢复记忆了吧?可就一个嗯,也不能代表什么,何况他仍旧没睁开眼,我这稍稍犹豫,快速拿出来银针,不管其他,先给他压下去紊乱总是对的!
果然,他表情略恢复了些,也睁开眼看我,而那眼神让我略失望。
那是极度不情愿,却又无可奈合的,闭上眼道——
“头……也很疼!”
没多说,但是我懂他的意思,让我继续扎针呗,。
头部的针却不能乱扎的,便又问了些他的其他症状,他一一作答,我听不出有什么异常,但很容易的联想到是催眠,怀疑他的催眠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我又不敢说,只最后,能生理性的给他